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读书使我明理,读书使我通达,读书使我厚重,读书使我欢乐。
在我简陋的居室里,四处或立或卧的书籍成为最醒目的景观。这或许是童年遭逢史无前例的文化大革命,读了太多的红宝书,读不到其他'封资修'书籍,患了严重的读书饥渴症,余生需要恶补读书。”这是我在2005年出版的专著《论政治人理性——从“经济人理性”比较分析的角度》自序开篇的一段文字。这段文字不仅从一个侧面道出了我酷爱读书的原因,更表达了其中的人生态度。
真正大量读书是1978年步入大学以后。我的专业是中国语言文学,课堂上老师提及的绝大多数文学著作没有读过,促使我“像饥饿的人扑在面包一样”徜徉书海。四年时光,据我的“读书录”所载达1700部,平均每天约1.2部。40年岁月流逝,至今始终热爱读书,每年读书都在60部以上,“读书多”成为我读书的第一个特点。“读书杂”是我读书的第二个特点,仅以我今年元月已经阅读的9部著作为例,就有《心学之思—王阳明哲学的阐释》、《谁主沉浮——长征中的生死抉择》、《杜威家书—1919年所见中国与日本》、《无比杂芜的心绪——村上春树余文集》和《江南市镇——建筑艺术 人文》等。近8千册家庭藏书,涉及文学、历史、政治、经济、管理、军事、地理、天文、旅游、宗教等。“读万卷书,行万里路”是我的座右铭,读书结合行走——“读有字书”结合“读无字书”,“读平面书”结合“读立体书”,是我读书的第三个特点。比如,结合读曾国藩的书籍,已遍访曾国藩从出生到安葬生平活动的主要场所。近年来,每年结合读书的自驾行走都在2万公里左右。我非“闲人”,以去年为例,国内外讲学160余场,行程近20万公里,撰写10万字专著1部。
如何找到时间读书呢?第一,抓住一年之中节假日双休日的“大块时间”和一天之内清晨夜晚的“优质时间”。比如,清晨起床,神清气爽,正是优质读书时间。第二,挤出会议、报告甚至如厕等“零碎时间”。翻阅数10页书不算多,浏览几面纸不嫌少,每年一二成的读书量也就挤出了。第三,用好旅途中“伴行时间”。现代生活,人类在交通工具上的时间越来越多。多年来,旅途中一书在手,漫漫长途的焦虑变成了收获知识、静心悟道的快乐,半数以上读书量也就来自这些“伴行时间”。变动不居的旅途伴随读书,在行色匆匆之中修炼出安静从容的气象,令我真切感受到“腹有诗书气自华”。
读书给予人生的丰厚回馈,成为我酷爱读书的动力。1976年“十年动乱”结束,我从巴山门户的乡村,步入中原大山脚下的军营,伴随“科学春天”到来,用一年半时间,硬是啃下了中学数理化全套课本。1978年,成为部队按500:1推选的16名高考生之一,以当年全省1.8%的本科录取率步入河南大学,成为所在部队唯一的录取者,进而也有幸与同窗结成终生伴侣。随后的生命旅程,又先后获得洛阳师范学院历史学大专文凭、国防大学军事学硕士学位、北京大学法学博士学位和英国华威大学管理学研究生学历。做过工,在纺织厂为女工提供纱管;务过农,在“广阔天地”成为先进知青、乡村干部;扛过枪,18年军旅岁月,先后在野战军班排营团基层摔打、在集团军和总部机关历练;经过商,在国有商业银行总行和金融资产公司总部做了14年金融高管;教过书,在国家行政学院从事党政高中级干部教育培训己近9年,成为主讲领导学、时政党建、国学与传统文化、国防建设与国家安全等课程的教授,出版专著合著20部,各类文章逾百篇。
如果不是与读书相伴,我相信,绝无可能经历如此丰富的人生! 种瓜得瓜,种豆得豆。读书使我明理,读书使我通达,读书使我厚重,读书使我欢乐。回首漫漫读书路,我欲面对神圣书坛三叩:感谢读书!感谢读书!感谢读书!
刘志伟简介
北京大学法学博士、国防大学军事学硕士、河南大学文学学士;曾任职军委总部、国有银行总行和资产管理公司总部,现为国家行政学院教授、硕士生导师;先后公派美英澳等国学习培训;除担任国家行政学院高中级领导干部各主体班次教学之外,还为中纪委、中央办公厅、中组部、外交部、四川省政府等中央部委和地方政府,总参、总后、空军等军队总部,中船集团、中石油、中石化等国企,北京大学、清华大学、四川大学、中南财大等院校,港澳高中级公务员和社团领袖等举办领导科学与领导艺术(主讲课程:创新思维、战略思维、有效沟通、领导形象塑造、领导魅力提升、团队建设与执行力、精细化管理、国学智慧、毛泽东文韬武略、习近平治国理政分析等)、时政与党史党建、国家安全与国防建设(主讲课程:国防建设与国家安全热点问题等)。
主要著作:《理性政治》、《谋略之道》、《魅力领导》、《论政治人理性——从经济人比较分析角度》、《行走英国》、《商业银行领导艺术》、《军事谋略学》、 《当代战略指南》、 《毛泽东研究全书(军事卷)》、 《古代兵书精华》、《武德》等,发表各类学术文章逾百篇。